嘉莲露

虽然这是场喜剧但我想我会哭的

九悠(悠泥塑)短打发疯随笔

她给了我一颗糖,她想要帮我抹去脸上的灰尘,我把脸别过去并非不想接受她的爱抚只是不想让烟尘染脏了那白皙细腻的一双纤手,她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流露出的悲悯从眸子里溢出滑过颈间,从那条华贵的丝绸衬衫的袖子穿过顺着指尖在我的脸上蔓延将我包裹着,我蜷缩在丝茧里,用蚕丝束缚我的四肢,我的五官,覆在双眼,甚至不需要她向我发号施令我就能明白她的意思,茧丝替她表意,由我全权执行。



她会亲手帮我解开Bolo tie假装误触我喉结的挑逗,她用领带作绳结,吴侬软语,她依旧叫我金小九,一遍又一遍,不断提醒着我的犬性,这一刻我不是金廷祐先生,我是金小九,贫民窟里奄奄一息的弱犬被中本悠太女士施舍以生存下去的资格与欲望,她给我破烂的衣裳镶上一层金边,她爱抚我干枯的发丝告诉我只有她知道我的曾经。把我埋进罂粟海,用玫瑰刺痛我的后颈带来快感,是细胞的依恋,期待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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