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莲露

虽然这是场喜剧但我想我会哭的

十一点五十九分的玫瑰能否代替酒精【天光】

天光向,可能会ooc抱歉

郑光生贺文,不知道审核之后能不能赶上十一点五十九,尽量吧。


事件之后的郑光好像和平时没两样,该吃吃该喝喝只是不怎么看微博了。他叫我坚持下去,叫飞奥坚持下去,叫整个nkc坚持下去,坚持做音乐。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问他:“光哥,那你呢?”

  他没有回答我,闷了杯酒又抽了口烟,吞云吐雾,呛人的烟雾后隐隐约约可见的微勾嘴角我看不真切,趁其他兄弟不注意我紧紧攥住郑光的手,我知道我什么都做不了,某种意义上讲我没资格劝郑光怎样,我和他没差,都是烂人。我不知道他是否能完全明白我的意思,不只是安慰、激励或怎样,还有隐藏的私心作祟,在黑暗之中我牢牢抓住你的手是否能永不分离。

  他还有在做音乐,这是好事,对吧。至少他还没有放弃音乐,也代表他没有放弃我。南京疫情之后,好像见他的次数变少了,他让我少出门少来找他,那我就给他打视频电话,在家还有飞奥的演出。

  没有他的舞台总觉得飞奥少了些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我只知道那种感受的来源叫郑光。空虚吗?也不是。惴惴不安的感觉吗?也不是。温暖而充实带来的安心?大概是吧。

  去年718,工作结束逃了庆功宴提着酒就匆匆开车驶向郑光家,“光哥,我来啦。”倚在墙上轻敲他家的门,已经成了条件反射,总觉得到了他家门口就能嗅到熟悉的清香,稳重却又不严肃,温柔而又不黏腻。他给我开门,看见我拎着酒,一双眼微眯皱皱眉头,问我:“今天唱得不错?paper他们呢?”,“他们在开庆功宴,我跑了。想你了光哥。”我回答他,如果我身后有条尾巴我感觉会把尾巴摇飞。说罢,我揽着郑光往屋里走,坐在阳台喝酒,“光哥,什么时候回来?大家都想你了。”,他转头看向窗外的烟火“我还是不回去的好,你知道的。而且就算没了我飞奥也很好,不是吗?”,脑子一热,我脱口而出:“但我不能没有你,我想你了。”,我小心翼翼把他搂在怀里,看他没有抗拒,蹭蹭他柔软的头发又轻吻一口。“其实你一直有我,飞奥也一直有我,只要你们需要,我一直在背后。”午夜时分灯火阑珊却安静得出奇,他的话语嵌进心脏之后就再也没有剥离。

  其他人眼里我们还和往常一样,大部分人还是认为我离不开郑光只是一种单纯的雏鸟情节,但实际上这种雏鸟情结已经愈演愈烈到了难以收拾的境地,过去我从未想过我会是个gay,而让我变成gay的人是郑光。之后我们再也没有提及那个晚上,那个轻得不能再轻的吻。

  郑光三十六岁了 ,快奔四的人了。距离那个吻已经过去了一年,每每想起我却像个初尝禁果的处男,脸红伴随着心跳加速。郑光好像没有什么感觉还是那副老样子,今年718他没有联系我,没有生日派对,没有找我喝酒。我不知道我到底该不该去找他,我不想让他喝酒,他喝酒的意义是什么?麻痹自己,无谓的挣扎?

  辗转到晚上八点,叫了烟火却又想到城市禁燃烟火,订了九十九朵玫瑰却又不知该不该送出去,电话播放界面点开又退出去。最后改成微信里装作很随意的样子给他发了一句生日快乐,简短的四个字背后藏着什么他会知道吗?不到十秒,他回了我一句谢谢。在家里一个人喝酒,往常一起喝酒的还有郑光,这家伙不义气,哦对,是我不叫他的,我不想让他再喝酒了。看着那束玫瑰,“郑光,我对于你tm到底是什么?”越想越气想捶一拳,又怕把玫瑰捶散干脆把拳头落在地板上。

  晚上十一点了,718的最后一个小时,郑光生日的最后一个小时。今年的夜空没有烟火,今天我的身旁没有他,他的身旁也没有我。我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跌跌撞撞下了楼怀里抱着那束玫瑰提了烟花,抬眼看见小区楼道里喝酒禁止开车的告示,把玫瑰和烟花固定好坐上机车就向郑光家的方向飞驰而去。

  十一点五十,到了郑光家窗边的小路,摆好烟花我在窗外喊他:“郑光!你今年生日没叫我!什么意思?”,他走到阳台往外看,

  烟花引燃片刻后绽放飞向天空的绚烂华彩又转瞬坠落,“郑光生日快乐!三十六岁了!”我冲他喊,黑暗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在看我,眼神里的东西肯定看不见但感觉莫名安心。

  低头看了眼手表,靠,十一点五十七了。我匆忙跑去敲他家的门,敲得很用力,还有最后三分钟就要错过了,我还没有在他三十六岁的第一天对他说我爱你。他开了门,看见我手里的那束玫瑰,玫瑰上的闪灯的微光映衬那张熟悉的面孔,

  “郑光我爱你,我们都不要回避了,好吗?”把他摁在怀里玫瑰被丢到一旁,他跌在我怀抱里的时候我没想过他竟然会这么软,爱的回应吗?我是这样理解的,至少是现在,我可以拥有你对吧。

  今天他没喝酒,十一点五十九分我用九十九朵玫瑰和心脏代替酒精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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